【墨香】一个人的时光（外二篇）

摘要：今天这样寒冷的天气，是很少见的。夏日拖沓地走了之后，秋天的脚步已经停下了。她穿着华丽的衣服，站在天空中俯视着芸芸众生。我总在想，假使我是她，如何在几个月的寂寞里寻找欢乐；假使我是她，这样寂寞的情怀里，这数不清的的思绪中，该怎么对在我怀里的芸芸众生诉说。我该下一场雨，哭泣着告诉他们，我有多么孤单？还是该刮一场风，吹走那些杂乱无章的废物，好让我看起来舒服一些？ （一）一个人的时光　　 今天这样寒冷的天气，是很少见的。夏日拖沓地走了之后，秋天的脚步已经停下了。她穿着华丽的衣服，站在天空中俯视着芸芸众生。我总在想，假使我是她，如何在几个月的寂寞里寻找欢乐；假使我是她，这样寂寞的情怀里，这数不清的的思绪中，该怎么对在我怀里的芸芸众生诉说。我该下一场雨，哭泣着告诉他们，我有多么孤单？还是该刮一场风，吹走那些杂乱无章的废物，好让我看起来舒服一些？　　 门窗早已经紧闭着。在下雨之前，我就拉紧了各处的门窗。在那之前，从窗外飘进屋子里的寒冷的风吹在我身上，分外的凉，从头到脚像泼了一盆凉水一样，浑身哆哆嗦嗦的。窗外，蓝色的天空中被抹上一层土黄色，整个世界都被昏暗的光线笼罩。我想，这大概是朴实无华的秋，想出的很好的办法。她这样沉闷，找不到什么诉说的办法，所以也只好这样。不像我，还可以在电脑跟前，用文字编制着我的情感，让读到我的文字的人们知道。　　 春夏秋冬，她们像是一群神秘的姑娘，既可以亲密无间，又能够独揽大权。她们将喜怒哀乐寄情于玩耍，将她们的情感中的一丝一毫都让人们知道。春天的时候，她披着一件新颖的衣服，像是刚从宇宙的服装店里买来的，这一身迷人的绿色，着实让人觉得美，觉得妙！夏天的时候，她那不服输的性格，才真正显露出来，她那火红的热情如何让人抵挡？她说两句话，天气就炎热起来，再嘘两口气，又是一阵热风，她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到了秋天的时候，她将卧室里那巨大的风扇搬了出来，好让自己凉快。有时候她不知想着什么，就伤心起来，然后大哭一场，她的孩子脾气也着实好笑。冬天的时候，她好不容易拿来了母亲的大棉被，好让自己暖暖和和地睡上一觉，却没想到这一觉，让全世界的生灵都跟着她睡。　　 我从遥远的幻想中回到现实。究竟该如何正视寂寞呢？一个人的时光总是难熬的，一分一秒的难熬！时间不等你，它只顾着走，谁也不看。而我只好在人生的洪流中随着它的脚步走着，我能够停下吗？我该怎么停下呢？我心里这份寂寞，该寄情于什么呢？寄情于文字，我的词藻并不丰富，恐怕不能准确地表达心里的想法；寄情于游戏，又怕生生浪费了神圣的生命之手所赋予我活着的权利。我不知道如何是好，也不知道该如何做，才对得起这独有的生命。　　 在这样的时候，我的内心总是不停地挣扎。我甚至发现除了我之外的人们，都做着理所应当的事情，说着理所应当的话，没有丝毫的踌躇。他们的动作与言语都那样的顺畅，使我不得不去羡慕他们。而我呢，在这样一个寒冷的天气，独自度过一个人的时光，究竟有怎样的含义。　　 今天午夜钟声敲响的时候，一个寂寞的日子也将逝去。　　 （二）分数　　 我并不是一个十分开明的家长，因此，对于孩子的学习成绩也十分介意。和大多数人一样，他们总会拿出自己孩子的成绩出来炫耀，而借此显示自己孩子的头脑有多么聪明，在学习上有多少天赋。总而言之，当我和那些同龄人站在一起的时候，并没有说话的权利。因为我很清楚，那种一笑而过的神情和声音，没有一分赞美的含义。　　 我对于儿子的学习十分在意，但是要求却十分简单。每天，他按时回到家，吃过饭后，我就坐到他身边，监督他写作业。媳妇是个勤快人，并且在分工上我也和她有着明确的约定。虽然饭后的碗应该我洗，而且接着还应该把地板拖一遍。但是她并不介意多做些家务。我看着儿子将作业写完，帮他检查一遍。之后的时间，我是不会干预他的，看动画片也好，上网也好，总之是不碍事的。　　 在过去的一个学期里，我并不觉得我的方法有什么不好，但是在他拿回卷子，将它们摆放在我跟前的时候，我多少有些不舒服——兴许是对自己产生了质疑。两位红色的数字像是提醒着什么似得，又像是一个个故意挑衅的混混一样。我只好沉住气，和蔼地对他说了些鼓励的话。我和他目光接触的一刹那，感觉到他眼睛里满是恐惧。许多家长都会对孩子考出不好的成绩大发雷霆，甚至大打出手。我却不会。但是我想，一定会有什么办法，能够改善目前的情况，至少不至于这么糟糕。　　 星期五下午的家长会按时举行了。我和媳妇并排坐在靠右侧墙面后排的座位上。一些小时候的梦想忽然浮现在脑海里——长大了要当科学家、医生、护士等等，现在根本只当是笑话。而且，对于老师们的言辞——学好了是他们教的，学不好就是孩子不学，捣蛋等等诸如此类的话，我不大喜欢听，也听不得。　　 班主任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教师。她熟练地讲述着一些事情——关于某某学生的成绩不好，家长要督促学习。建议某某学生买些课外书增强一下阅读理解，或者干脆报补习班什么的。在分数上她并没有说太多话，但是她以一种和善的态度结束了这次为时一节课的家长会。　　 我们一家三口回到家中，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孩子还是怀着恐惧的眼神看着我和媳妇。他生怕我们气不顺，会把他打一顿。我知道那并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反而会让他厌恶学习和疏远我们。而很根本的，并不是体现在他的分数上，而是在于学习的天赋上。这就好比把一个天才和庸才放在一起，同样做一件事情，结果是明显的。　　 孩子在等待了一会之后，觉得乏了，我便叫他先睡。媳妇在中途接到一个电话后便出去了，只留我一个人在家。这时候，我忽然想起一些事情，一些婚前还有的习惯。我那时候常常看电子书。那部小说的末尾介绍了作者生平的一些事情，我隐约还记得那位女作家幼时（能够懂事开始，大概三岁）母亲教她读的*一本书是……是《战争与和平》，而那位女作家就是推理女王阿加莎克里斯蒂。　　 我望着天花板，心里并没有什么明确的计划。我要将儿子未来的路铺好，然后让他一帆风顺地走吗？还是随他去，做他喜欢做的事情。我不清楚作出什么样的选择是明智的，也不想去试验和猜测他对于我的选择的反应。　　 我也许并不算得上是一个好父亲和好家长，但是我不会为难孩子做他不愿意的选择。我更愿意相信，他会自己拿一个主意，下定决心，朝一个方向好好努力。我能做的，只有在背后默默支持他，鼓励他。　　 （三）秋叶静思　　 我在学校的时候，常常听人家说起，秋天是多么美，秋夜是多么的迷人。可是，我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体会，自然也就不能够妄加评判，说出这样那样的话来。如果说的，那也不过就是敷衍，并不是真心的话。　　 从学校走上社会，已经快有十个年头了。时光荏苒，却不觉得它流逝了。直到后来，我才发现，原来我也在变老。我甚至还怀着梦想，以为我这颗心还像童年一样。但是事实却是残酷的。初中的时候，当我听到有人说起２７岁、２８岁的人的时候，我还觉得那不过是很遥远的事情，现在却近在眼前了。哪有自己说自己老的，哪有人希望别人说自己人到中年的。　　 今天有人问起我，你到底爱着秋天的什么呢？我听到这句话，不免踌躇了。我想，秋天里很让人记忆深刻的，不是凉飕飕的风，也不是快要光秃秃的树，更不是那等待烈火的野草。我知道我想的是什么——是秋叶啊！我回答给他，他着实吓了一跳，然后玩笑地问我，“不过是叶子，有什么可爱的呢。”他说过这句话后，对我笑了笑，转身走了。　　 我后来想起那天的事情，觉得他的话里带着嘲讽。那不起眼的叶子，的确没有什么值得爱恋的。我又想起几句唐朝诗人赞美秋天的句子，心里又升起一些惆怅的情绪来。我索性到外面转了一圈，在一棵白杨树下蹲着，拾起一片叶子，仔细地看着。周围有几位小孩子从我身边走过，他们欢乐的声音响在我的耳边。　　 叶子落了，又长出了新的；我老了，可孩子们还年轻。我们的年龄像车轮一样不停地前行，我们的生命里也少了暂停的符号。谁能忍心对着独有的、精彩的人生按下暂停呢？不能的，也不会的！如果真的按下了，岂不是糟蹋了造物主对我们的恩赐，父母给予我们来到世界上的意义吗？　　 叶子黄了，落了，静静地围在树下。它们等待着火焰将它们点燃，它们等待着巨大的扫帚和簸箕将它们转移。再多留一刻吧！哪怕多一分钟，一秒钟，它们对树的感情也不会变。它们的生命耗尽的时候，依然希望自己的身体，能够给树提供细微的养分。难道它们的一生就为此吗？就够了吗？我想，确实是足够了。　　 写到这里，已经过了１１点，我的眼皮已经开始打架，眼珠子也有些模糊了。如果还有什么没说的话，也只好留着下一次再说。　　 武汉老年人癫痫病如何治郑州癫痫病哪家医院能治武汉治疗癫痫大概要多少费用青海哪里医院看癫痫看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