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在中心市场东向的建设路与鼎山西路交叉处不远,每日到方园广告传媒上班,还是有点距离的。
将手机闹钟调到6:30,醒来后基本上是赖几分钟的床,然后做洗漱诸等事宜。做毕这些,也就到了7:00左右。锁门,下楼,沿鼎山西路,一路西行。
下楼之后,往北拐是个五六米宽的巷子。东向地势高,建房时地脚梁往外凸出了二十来厘米,便成了一条自然的水泥长凳。上面经常摆放几床草席,以供人闲坐闲聊。有俩老夫妻,借了天时地利,在北向口摆了一个卖米粉的早餐小摊。我每天早上准时从那里走过,总有点不好意思的感觉。五月初刚搬来的时候,有俩朋友从步云桥赶来帮忙搬东西,我陪他们去吃早餐,路过时就被米粉老太喊住。可惜的是,我们事先就说定了吃早餐的去处,所以脚步只是稍作停留,便滑了过去。以后的日子我还是一滑而过,因为她并不卖卤粉。
出了小巷,继续一路西行。过斑马线的时候,往往要略等一等。正是上班的时候,再加上是十字路口,车辆南来北往、东行西走,如穿梭般繁忙。我只好瞅准一个空档,然后左顾右盼,挤身而过。
若干年前,车辆少的多。现在公车取消了,私家车却成倍地增加了。小心过去后,始才松一口气。于是从裤袋里掏出手机,低头玩着手机,边刷微信边看新闻,还一边沿着中心市场后向与鼎山西路路边的树夹成的长廊,或踽踽或款款地前行。
走到胜利巷对着的地段时,我总爱停一停,让三个人从脑海里走出来。我记得那里原来是县制革厂的地盘,这些昔年的朋友好像都与之有关。张振萍,肯定是制革厂的工人,写诗,写着写着就去邻市当记者了。还有一位姓陈的男士朋友,我不敢肯定他也是从制革厂走出来的,但他也跟张女士一样,新闻写着写着,就写到省城的报社去了。再就是何晓晓,这位老兄房子买在原来农村合作基金会宿舍区。他*一次带我去的时候,正是从中心市场出发,我迷迷糊糊地跟着,七拐八拐转懵了脑壳,才听他说,到了。后来,我又独自去了两次,皆是起步于中心市场,结果七转八转,硬是无法到达目的地。很后不得不电话求援数次,还是让他来接了才了事。直到这次回来,我才知道要从劳动巷直上,再过莲花路,才是捷径。以前,我总是忽略了一个莲花路的存在。
继续走吧。路过劳动巷对着的地方时,我瞄一眼,在脑子里死死地记住:胜利巷过去,就是劳动巷。下回我敢肯定,方位感再怎么差,我也能找到晓晓的家,谁若不信,我跟打赌一块钱。
继续一路西行,是交通岛了。刚回来*一次从这里过的时候,看到男男女女一大帮,首尾相衍绕着中心处的雕塑,鱼贯而行。我顿足良久,好奇地思考,终因愚钝而百思不得其解。幸好,我的观察和思考,持之有恒且笨鸟先飞,往来的次数多了,再加上从那些大姐大婶的舞蹈中触发灵感,便大彻大悟:锻炼身体也。二十一世纪到来的前后一二年,我也曾在县城生活过几年,仔细搜寻记忆碎片,好像打牌的要多许多,而散步、跳舞、打罗陀、打太极的很罕见。说出这些来,虽然有点为自己与家乡的脱节而少见多怪找理由之嫌,但事实也确实如此。
走了二十多分钟,到了老大米厂的地段。记得若干年前,我每次进出县城,都是以那堵石头高坡为参照物的。来的时候,看到它就知道要真正进城了;出的时候,看到它就知道该说再见了。这个观念因为长期盘踞脑海的缘故,有时就难免让自己上点小当。回祁东前一个月,我曾从华海雅庭去县委会宿舍找三十年的老友傅喜群,这时侯我脑海里的地图就出现了错位:县委会宿舍是在两者之间,不远。所以,我就不慌不忙慢悠悠地走过去。结果,走到了高坡处,目的地还在未知的何处。于是继续前行,直到将心中所有的信心全丢在地上,踩个稀巴烂,正要四处张望喊摩托车时,终于在新区医院处看到了鼎山脚下雄伟的县政府大楼。
算算距离,大概走了六七里路吧。记得若干年前,祁东县城号称十里长街,现在十年过去,恐怕长了一倍吧。时光随着琐碎的脚步,流水般淌过去一个多月。到了六月底七月初,每天都是大雨磅礴。每当经过那数丈高的石头高坡的时候,我总会抬头看一看,有水从石头的缝隙中泌出,下方的石头已有数处被挤出,像个怀了孕的女人。我想起在网上看到的一则新闻,市委市政府某某领导,察看全市存在安全隐患的场所,并作出处置批示云云。在感动领导务实为民之余,我在想,这里应该算是我的多虑吧。
继续走啊,也就十来分钟时间,便到方圆广告传媒。我算过时间,全程大约可以划分为三个等矩路段:住处到交通岛入口,再到大米厂高坡段,很后是到目的地。按正常的“安步当车”速度,每段约十分钟。再加上在电信大楼东侧路对面小店吃早餐米粉的时间,我到方圆广告传媒的时间大约是7:50左右。
说到这个早餐店,还有一个小插曲值得一记。往日米粉里都是会加放一些青菜的,然隔了几日,今早再去却没有青菜了。店主解释说,大水过后市场没得什么青菜卖了,尽是一些红薯藤叶子,吃起来有点酸,不好。其实,其他青菜还是有得卖的,只是价钱贵了几倍而已。前些日子,我去中心市场大门处的天虹超市买了两把生菜,居然六块多钱。我估量了一下,大水前可能二块钱左右吧,至少贵了二倍以上。一场大水冲毁了多少的农作物,按照物以稀为贵的原则,青菜贵点倒也是能够接受的。但是,米粉店老板不愿增加卖米粉的成本,所以就索性取消了事。
就这样,我每天上下班的路上,边走边感受着时代和生活的气息,所花的时间差不多要一个半小时。如果是坐车或骑车的话,这份收获是会没有的。
有朋友常劝我买个单车,我大弟也打电话说:哥你学会骑摩托吧,就骑我的。我总是笑笑,安步当车吧。这时候,我就会想起何晓晓曾对我说的话:卫计局在新区南边,每天都是走着去上班。他比我还要远呢。再说,现在不是时兴锻炼么?别人还要抽时间去锻炼,我不用抽时间,而且还是一举三得,多么美好的事情。
所以,我常常笑得很阳光、很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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